脑说道。

“喂，虽然我们是合作伙伴，但这样出卖客户信息可是违背了职业道德......”

你一个报贩子跟我讲职业道德？

这就跟一个四十公斤的生说自己苗条，另一个一米五的矮子看着八十公斤的体重说自己双倍苗条一样滑稽。

“一个三万。”

“名单发你邮箱里了记得接收。”

所谓的职业道德还没有坚持十秒就被果断出卖了。

“顺便问一下，最近道上的都在传你要对岳崇山动手，这个消息真的假的？”

“我找你要名单就是为了这件事。”

虽然艾凉每次动手前都会故意散播出自己下一个目标信息，利用恐惧来折磨那群杂碎，但岳崇山被当做下一个目标？

艾凉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散播过这个消息。

那个老爷子可是黑色地带最后的良心艾凉从没有想过要对他下手，虽然黑色地带和良心这两个词放到一起颇具幽默感。

“上次找你的那伙直接把我的酒吧给炸了，正如你所说，这群做事肆无忌惮，是群狠茬子，小心点，这次的消息很有可能也是他们故意散播出去的。”

穆斯难得关心起艾凉，语气吻不似作假，但他的下一句话，就将那份感动坏的净净：“万一你死了，关于隐者的特色报套餐可就卖不出去了。”

所以后面一句才是重点对吧。

面对这动机不纯的关心艾凉懒得理他直接挂断电话。

这厮以前靠着贩卖隐者报从那群亡命之徒身上狠狠的刮下一层油水，隐者如果死了他的收肯定会减少。

不仅如此他还把营销手段带到黑市，整个地下市场的环境都被这家伙给污染了。

报易愣是搞成套餐推销，内华市的地下报系统在易时就像超市开业大酬宾一样，各种办卡优惠折扣。

不仅如此，前几年由于隐者的存在，内华市的犯罪率直线下降，警方抓住机会进行治安整改，这对报贩子们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。

九成的报贩子们都混不下去，能跑路的早就跑路去了别城市另起炉灶，跑不了的也都选择找份副业养活自己。

正因为老虎都走完了，所以穆斯这种铁公才能获得内华号报商的称呼。

先不说那些陈年旧事，艾凉接收穆斯发过来的名单，近期购买隐者报的如下：杨兴国，夏启年，岳崇山，面具三号。

打开的一瞬间他感觉这钱完全是白花了。

除了那个诡异的面具三号外剩下的全是熟，相关报更是记得滚瓜烂熟完全不需要发来的简报。

而艾凉唯一稍有兴趣的面具三号则是一问三不知，介绍上一片空白，唯一的信息就是他带炸了穆斯的地下酒吧。

杨兴国是岳崇山儿子，夏启年的叔叔以前和杨兴国穿一条裤子，这三完全可以看做是同一方势力，没必要自导自演。

谣言的源虽然不能确定，但有很大几率是那个着三流反派音的面具三号。

“偏偏是这种来历不明的家伙。”

艾凉咋舌道。

不过看到夏启年的名字艾凉突然想起来，他好像一直在找自己来着。

艾凉从风衣袋里掏出那张穆斯给的联系方式的字条，走到凉亭拨打了这个号码。

夏启年很快就接通了。

“老鹰？”

嘟，嘟，嘟。

艾凉毫不犹豫的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
一份钟后，艾凉重新拨通了这个号码。

除了标记过的，工作手机只能单向联络，对面是无法根据来电进行回拨的。

“老......”

“我们之间没有熟到那种地步，如果你继续叫那个外号以后就漂流瓶联系。”

艾凉直接打断夏启年。

十年前艾凉和夏启元合作时，称自己为隐者，然后夏启元就简称为老隐，在某次偶遇中被夏启年听成了老鹰，于是这个属于叔侄二的称呼就这样被固定了下来。

明面上近十年未见的夏启年沉吟了一会，开问道：“......清理完猫眼帮就间蒸发，这五年你都跑哪去了？还是说你受了重伤这些年一直在养伤？”

“无意义的客套就免了，你四处打探我的消息应该不是想问我最近生活过的怎么样吧。”

在艾凉化身屠夫，刚开始活动的那段时间，夏启年就一直在四处打听他的联络方式。那时候艾凉满脑子都是宣泄怒火，除了报商从来不和其他流。

所以对夏启年的追寻视而不见，隐退后更是直接和黑色地带断了联系，导致各种离谱的传闻传出来。

“我想问一下我的叔叔夏启元的事。”电话那边绪有点激动：“为什么夏启元在那次抓捕行动就失踪了，为什么你突然大开杀戒血洗地下势力，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
“这和你有关系吗。”艾凉毫不客气的说。

“夏启元是我叔！”他的声音提高了一大截，“我只是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，为什么所有，包括石峰对此都三缄其？为什么我叔叔现在生不见死不见尸！”

“我对这些事没兴趣，夏启元的徒弟都不知道，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知道？”艾凉趴在公园凉亭的护栏上说道：“说到底我和夏启元不过是合作关系罢了，而且合作时间还不到一年，我们之间的没你想的那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