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能看得住你。”唐德馨把
摇得跟拔
鼓似的,没有半点松
。
唐承佑是谁,那可是唐氏目前唯一将柳摇七
练到第五重的
,要是蓄意逃跑,整个琼州府内还真没几个能追上他的。
唐承佑跺了跺脚,愤然转身,急走几步又停了下来,回转到唐德馨面前扳着指
说道:“侄孙啊,你看。现在三个月期限已过,也就是说我可以自由行动了。我一个
出去,你放得下心吗?这帮小兔崽子听你多还是听我多?难道你还有比让我跟着他们出去更好的选择吗?”
唐德馨愣了愣,心想还真是这个理。但长久被唐承佑卖了还帮他数钱的事
多了,已经有些敏感得过
了。不让他出去显然也是不行的,但放他出去……唐德馨左思右想,
都大了。
“要不这样,我跟着巡海那队,只沿着海边转悠,不经过一个村子,不见一个外
,你总放心了吧?要是我半路跑了,就禁我一年,如何?”唐承佑努力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,眼
的看着唐德馨。
最初之时,沿海的卫所及巡检司均配有数量不等的快船,用以追捕海盗。
海疆承平已二十多年,大多数地方的快船已成摆设,更因年久失修而变成一堆
木板了。
海巡虽然仍在,但却换成沿着海岸巡视,根本不出海了。
“好吧。”唐德馨咬了咬牙,终于应承下来。在他想来,这无疑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:见不到一个
,看你去帮谁申冤。
“耶!”欢呼声中,唐承佑凌空几个后翻,脚尖在院墙的滴水檐上一点,纵跃间如枊絮般向外飘去,余音未了,
却早不见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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