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酒，你不知道阿晟有多宠着蕊儿这个妹妹？必是照顾了一整晚等蕊儿醒了才放心离开。”

碗姨看着渐渐走远的姜晟，迟疑好一会儿，说：“老夫，我知道我这样有点多嘴，但我还是想提一提……”

姜老太太看向她。

碗姨继续说：“虽说兄妹感好是好事，谁家都希望兄弟姐妹能和睦，可大少和大小姐的感是不是好得有些过了？大少今年已经二十四，大小姐也是十九岁成年的大姑娘了。”

老太太叹息：“你当你都能看出来的东西，我看不出来？”

“那您怎么也不……”

“我怎么也不管管？怎么管？蕊儿算是阿晟自己养大的，我还能拦着不让他们兄妹见面不成？放心吧，我自己教出来的孙子我清楚，阿晟做事有分寸，我们就别去做那坏了。”

碗姨看着老太太睿智的眉眼，突然就沉默了。

是了，老太太明了一辈子，断然没有老来糊涂的道理。

老太太心里透亮着呢。

“这种话以后别再说了。阿碗啊，阿晟和蕊儿是自己，那些可能会攻击他们的才是外，只要不是脑子犯糊涂的，都不会帮着外攻击自己。”

心里虽然还是有点担心，但听老太太这么说，碗姨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。她跟在老太太身边多年，老太太在她心里一直都无所不能，既然老太太都不担心，想来应该是早就有了解决的法子。

“可是老太太，您之前不是还想撮合大少和施烟小姐？”

老太太笑笑：“我那不过是探探阿晟的底罢了，他连对小烟这样优秀的孩子都没有半点例外，将来就算有别的孩子出现，他估计也瞧不上。阿晟是我孙子，蕊儿是我孙，谁我都要护着。”

碗姨：“……”

果然明还是老太太明。

“您说要去散步，还去吗？”

“当然要去，天沉了两天总算放晴了，这么散散步也新鲜些。对了，蕊儿和小烟要开学了吧？”

“嗯，还有两天。”

“到时她们就要住到学校去，我一个老婆子独自在家又得闷了。等她们开学，你把我大儿媳叫回来陪我住几天吧。”

大夫？

“好的。”

“盯着点底下的，别什么话都传。”

碗姨不知道老太太指的是姜晟和姜蕊的事，还是指姜澈和施烟的事，又或是都有，她没有细问，但该怎么叮嘱底下的，她心里有数。

最好是什么都别传。

“我会让姜海盯着的，您放心吧。”

姜海和碗姨是夫妻，只是碗姨身体不适合生育，两一辈子无儿无。在他们看来，姜家的几位小辈就像是自己的孩子，不然在这老宅生活了一辈子的碗姨刚才也不会说那些没有分寸的话。

毕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，少说少看才能活得长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