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两句。”许忠给他打眼色。

“怎么着？他肯做，还不准我说了？那狗赵大师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，来我凌云堡两年了吧，他索要的好处每月都在增加，要的好处比我们这几十号兄弟加起来都多。而出手的次数却少之又少。初来的那段时间还救过几个，但这将近一年以来，他怕是露面都很少露。还记不记得上次，有一位胡的兄弟，本是个潜力很好的，就差一点就能晋升大妖师了。结果狩猎妖兽的时候身受重伤，去请那赵大师出手，却被拒之门外，白白一耽搁，最后含恨而陨。”

天虎愤愤不平的说道，许忠脸色也有些难看，很多东西他也是亲身经历过的。

“一年之前，擅长箭术的那个唐兄弟，手臂被妖兽所伤，寻那家伙救治，被他找各种借足足拖延一个月之久。手臂经脉俱废，再拉不得弓。”

“半年之前，罗小子，无意之中顶撞了他，被他记恨。有次受了轻伤，服用他给的药，在那之后就卧床不起，至今下不得床。”

接着酒力发作，天虎无遮拦的把以往的事逐一抖露出来。

有些东西压抑在心里久了，说出的时候难免守不住嘴。

“那赵空石算什么大师，救一直都是大在救，与那有什么关系。若是我能做主，我非一刀劈了那不可。”天虎狠狠拍了拍石桌。

龙文牧瞧向云嘉，见云嘉脸色也不太好看：“那个赵空石是怎么回事？”

云嘉轻轻抿了一酒水，脸庞稍稍泛着红润，无奈的摇摇：“当初我们凌云堡招揽他进宗门，其实也是有很多原因。现在凌云堡的资源都是狩猎妖兽而来，弟子受伤在所难免。对现在的凌云堡来说，一个厉害的医师至关重要。毕竟我医术也不高，皮之伤还能处理一二，但是更重的伤，我就束手无策了。遇到那种况，就只能去求他。”

“那位赵大师有出手的时候？”龙文牧冷笑着问。

不知道为何，云嘉坐在龙文牧什么，莫名有种寒毛直竖的感觉，好似无形之中感觉到了淡淡的杀意。

沉默了半晌，才吐出一个字：“少。”

少有出手吗？龙文牧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。

因为缺少医师，所以在听闻到夜阑的传闻之后云嘉才会亲自跑来，恐怕这也是缘由之一。

龙文牧心知肚明，云嘉恐怕不是有意放纵那，只是不得已。要是有别的医师可以选择，云嘉又怎会纵容他。

如果没有这，遇到弟子重伤的况，只能听天由命。不管赵空石再恶劣，他至少算是保命底牌。弟子命重于天，有的事根本没有别的选择。

现在的凌云堡太过弱小，经不起任何的损失，很多时候都是迫不得已。

“赵空石？”一直在旁边聆听的青木开道，“这个名字我好想有些印象。前些年，这好像曾想要加青云堡来着。不过后来调查此底细，了解到此是个好大喜功之辈，又是个心胸狭隘之，为锱铢必较，但是本事却平平，有吹嘘之嫌。没有收留他，将他赶走了。想必他是在离开青云堡之后，寻不到去处，便转投到你们门下了。”

众面面相觑，连云嘉脸上都有些挂不住。

龙文牧还依稀记得，之前天虎受伤那次，好像就说过是先去寻的那赵大师，被拒之门外才来找的云嘉。当时天虎的伤极重，若非龙文牧刚好在场，否则单凭云嘉都未必能救得了。

龙文牧又饮了两碗，放下酒碗，面朝许忠。

“这位赵大师，我想认识认识，许兄，劳烦你跑一趟，去帮我把他请过来。”